狂人之家 ——记录我们经历的这个时代
标题:
我与学术报告(原刊《狂人》第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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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狂人
时间:
2011-10-24 22:16
标题:
我与学术报告(原刊《狂人》第五期)
文/戴炳中
大家知道我与学术报告的不解之缘。如果没有座位,我可以径直走向主席台演讲者旁边的空位儿。这是一种勇气,很多人做不到。
我在西藏的时候,咱河大七七级毕业生(应七七级学生,八二年毕业生)韩志洪跟我聊天儿:“咱河大最大的好处,是学术报告特别多!”三生有幸,百年造化,1997年我调回了内地,我选择了咱河大作为我后半生的栖身之所。
我1998年春天上数学系97级的《中国革命史》课。课余见海报:张进德讲《金瓶梅》。开始后我才去,人山人海,我挤不进去。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我有一套《文史知识》,上面有很多篇是关于《金瓶梅》的,我都复印了下来。我原来读过西藏文联副主席、西藏日报副总编辑李佳俊借给我的1985年人民文学出版社的话本《金瓶梅》,现在到咱河大图书馆在管理员的帮助下读了原本。我一辈子珍爱《红楼梦》,读《金瓶梅》应该是一种倒退。我旨趣不高,于此可见一斑。这两年02级学生周巧珍问我:“为什么贾琏被称为琏二爷,王熙凤被称为琏二奶奶?”才又把我拉回喜爱《红楼梦》的轨道,并且最近悟出了贾 王扁 是 王扁大爷,他的老婆是 王扁 大奶奶!
这两年我回到旧轨道的事情还有甚多:背诗,诵赋,读中国日报,看英文原版小说……特别是临草书,尤甚狂草,听学术报告,有空儿必做!
关于背诗,临草书,我已在上两篇写及。这里专门写写学术报告。
由于我是河大最繁忙的教师,上课最多,科研任务也不轻,有些人的报告实在不凑巧:程思富,孔芙蓉,王立群,蒙代尔……有年轻老师问我:“你咋知道有报告会,音乐会,书画展?”我说:“我每天早晨跑完步在校园儿消汗,注意看海报。”只要我有时间,我一定去。几乎每个学院的报告厅我都去过。去的最多的场合是科技馆二楼报告厅,黄河文明中心,历史系,文学院,教科院,第四会议室,环规院,音乐厅,书画展室……我所到之处,绝少发言,绝少题名,绝少合影,绝少报道。
以最近为例。
今天(12月16日)一天在历史系听朱凤翰讲甲骨金文。前天下午在黄河文明听陈涌泉讲《程婴救孤》,晚上在音乐厅看“莱曼杯”舞蹈比赛。再往前依稀推忆:李伟国,陈明光委婉批捕易中天;经济学院请美国学者批抨人民币上没有英文;环规院请香港学者谈与内地更紧密的经济联系;土建院请台湾学者讲绿色建筑;工商院请澳大利亚学者论年度经济形势;外语学院请俄罗斯说俄语教学;体育学院请北京体育大学专家传经送宝……当然,我听得最多的还是学校,马列部,新传院的主流学术报告,比如尹韵公批新闻从业人员违反“三项教育”。
谈谈收获。
几乎所有的来校演讲者都要首先赞叹一番咱河大浓郁的人文氛围。贺卫方一上台就说:现在正是大学毕业情侣分手的时候,让法学院,哲管院的学生潸然泪下;康保成演讲结束时看到那么多同学提问,感动地说:“我到咱省某大学讲戏,他们的学生除了感动还是感动,除了激动就没第二个话题提出!”当然,也有两个例外:有一年孙克强主持台湾成功大学张高平教授古诗报告会,张正沉浸于吟咏杜甫的“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何日薄西山照虚幌,双臂泪阑干”,一女生突然提问“张教授,您认为怎样解决台湾问题?”张教授顿时语塞,孙院长代为解释:“咱都是学生”;某一月天津师大侯建新来讲他的学术新见,但不料一女生问他对五种社会形态的看法,侯说你可是问到家了,我从读研时就开始研究这个问题,半生的心血都耗在这上头了,结果炒了一上午生剩饭。
有同学说我上课中间不让学生休息,为此我一直于心不安。但最近英国一个研究宗教者,叫杰瑞,他居然纯英语讲了四个小时没让张倩红教授和我等休息。我心稍安。这是第二个收获。
第三个收获:我是一个系统论者,十年在河大搞了一个毛邓三体系,跟我们全党的理论创新步调一致。你比如我坚持邓三一体,早在04年就跟温家宝在同一天达到一致。再比如毛邓三一体,跟李长春同志如出一辙。军事,统战,外交,跟锦涛十七大报告左右顺序一样。这些都与我是一个系统论者有绝大关系。我在河大雷打不动地在体育系的操场跑步,然后消汗儿看海报,诵读光明日报《百城赋》,去新区和学斋(马列部休息室)临草书,自费每天买《中国日报》,背古诗古赋,看哈六,哈七原版,研究毛氵东,周恩来,邓小平与西藏…………我也是一个河大系统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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