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佚名 他说:“你打伞吗?雨下的不大,这样打着也不方便。” 我说:“不用了,我喜欢淋雨。” 我们的距离是一把伞,无法共用的伞下的天空。 我说:“再见。” 他说:“好,再见。” 我们的距离是一段路,一段无法共同走过的路。 他说:“明天我叫你起床。” 我说:“好。” 因为他,我一夜没关机,当第二天早上他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挂了。无法接通的线路,我知道,那是我们的距离。 总想起他的样子,回味他的声音,想发短信给他又怕太过唐突。看到这里,大家都会说你爱上他了。从十三岁开始遭受琼瑶阿姨的狂哄乱炸,我也是这么想的。 然而,也许什么也不是,只是对一个老朋友的依恋,对一个肯认真听自己说话的朋友的渴望罢了。年少的我们不懂爱情。 喜欢找一个教室没人的角落,靠着窗子静静地看着干净的文字,有时也会做做作业。不去凑在一群熟悉的陌生人中间,无法用心交流的友谊,我宁愿不要。 偏执的做着年少的梦,给母亲建一个花园,种上美丽的陌上花,守候那开花的季节。然而,走在一条蜿蜒曲折的路上,看不到远方,自己都无法给自己一个承诺,何谈家人?打电话回家,也就是那家常里短的几句话,不厌其烦,却是一份温暖在不足千里之外的他乡静静流淌。 想起小时候妈妈带着多病的我在医院里奔波。那时候我就知道了人生有一件事叫坚强。看着扎了好几次仍扎不准血管的护士,我冲她笑了笑露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情。她不好意思的看着我,终于在第8次为我挂好了吊针。“8真是个吉祥的数字。”我把头伸进被窝。妈妈的眼睛红红的,我摸了摸她的脸,我知道她的心疼。女人对孩子有一种天生的溺爱,不要去怪那些溺爱孩子的母亲,女人是感性的动物,教育孩子的智商几乎为零。然而我还是健康成长了。 中学时,不争气的我,腻味的活着,一帮人除了学习的生活,终于在毕业那天连张合影也没有的散了。我没学可上了,因为少的可笑的毕业成绩。妈妈再也无法平静,而我蜷在被窝里哭了,为了伤心的母亲。在妈妈的努力下,我又去复读了。三年的知识我一年学会其实是很容易的,当时我就想初中完全没必要拉那么长战线,一年能学的东西何必浪费国家粮食,人民血汗,父母眼泪和自己无望的青春呢? 漫无边际的高中,那条披星带月爸妈不辞辛苦的接我送我的路,还有那路上就能听见起床的号角。这是我认真生活的地方,不再嘻哈顽皮,开始懂得珍惜。以前不曾懂得珍惜,是因为从来就不曾失去,直到林花谢了春红,转瞬少年时,那些逝去的青春,逝去的记忆。 人要粗糙的活着很容易,难得是用心活着。大学是游乐者的天堂,也是学习的圣地。有人说:“大学是知识的源泉,但是大多数人都只是漱了漱口。”看完这句话我哭了,我们勤学苦读这么多年究竟为了什么?一纸毕业证书吗?又有什么意义?生活不需要什么来证明,鸟儿从天空飞过,还要谁来盖上鲜红的印章吗?我们只是一群平凡到平庸的小人物,青史留名吗?范金中举吗?值得吗?我不止一次的叩问着自己?当悲伤逆流成河,一切还有什么意义?春花谢了,我们还会悲伤吗?月圆月缺,还会有月下闲情吗?为了考试,为了工作,为了那传说中光明的前途,那矫情的痛为何假的如此真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