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魏庆彬 于 2011-10-18 23:44 编辑
文/李明
《狂人》在突破重重困难后走到今天,在我看来真的很不容易。且不说资金方面的问题,因为这个问题也算不得一个根本性的大问题,大的问题是《狂人》的内容即发展方向的问题。我们在狂人上刊登什么样的文章才能达到我们预先的呐喊的目的,才能让更多的同学关注,才能引起大家的共鸣,这些,才是最根本的问题,当然,也是最重要的了。
前天《狂人》读者见面会议上的问题我觉得并没必要把它扩大、严重化。首先是人来得少的问题。碰巧那天下雨,天气很是糟糕,晚上又放电影,来的人少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情了,我们不妨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们是他们,我们也许同样安坐在宿舍里,而不去顶风冒雨赶去听《狂人》读者见面会的。他们兴许也爱看我们的报纸,也关注我们的情况,但是若叫大家顶风冒雨前来参加见面会,也许太不现实了。顶风冒雨前来参加见面会听起来真的很感动人,但那些更多的只是在小说里,在我们前辈的回忆里,在那个知识青年狂热的年代。而现在呢?用一句经常见到的话说是:这年头大家都越来越现实了。当晚放映电影的事实,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到会人数,但是我觉得这个原因倒是其次,那天晚上顶风冒雨前去看电影的人兴许也不太多。我们不能忽略其他原因而仅凭一次的人多人少就断定大家对《狂人》的关注程度,这次来的人少我们就说大家对《狂人》有意见,说《狂人》办得有问题,那么下次人多是否就说明《狂人》很有前途,大家都喜欢得要命呢?我想当然不能,也许那天天气好,其他的什么活动也没有,大家很无聊,于是就来听听《狂人》读者见面会呢。
这是人少的问题,还有就是对于那天晚上有人提意见的问题。首先可以肯定的是,有人提意见是好的。有人提意见说明他起码关注了这个问题,我想提意见的人并不是为了捣乱拨刺,也许只是为了陈述一下自己的看法而已。不论好坏,有观点有意见就是好的,那些永远“不置可否的人,要么是懦弱鬼,要么是阴谋家”。意见的好坏永远也都只是外因,关键是听意见的人,好的意见不被采用事业会遇到困难,坏的意见扰乱了决策者的判断也同样会使事业变得更困难。世界上少有坏的意见,只有很多的坏的决策者——听取分析采纳意见的人。如果很容易因为某些个意见而无所措手足,那么我觉得这个决策者也并不见得有多么的高明。意见这个东西固然不可以忽视,但是也不可以太重视。这是我对于意见的一些陈述,而就那晚上的事情,我觉得也根本不用太在意——伤心,或者是开始怀疑报纸。听了哲管院那位同学的发言,我首先断定的是他根本就没有细看《狂人》,毛氵东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他的意见基于此点就在我的脑子里大打折扣,随便听听也就罢了。会上小立和他辩论,这个做的很对,因为那是公共场合,那个同学的言论虽然未免荒谬但是我们不得不作出有力的解释,以免会场失控,也免得其他同学真的以为然。会后根本就不用把这个问题翻来覆去的拿来分析,我认为没有那个必要,纯属浪费时间。
虽然上面已经说了那个同学言语的谬误性,但是我还是想就某些个问题说一下。比如说改名字的问题。我认为,一份报纸的名字就是她的思想精髓,是她的根基,是她的眼睛,不可以随便改,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改。报纸的名字是一面旗帜,引领着报纸的发展方向,决定着报纸关注的视角,决定着报纸的内容,换名字对于一份报纸而言,是个伤筋动骨的大手术。也许欢乐名字会让更多的人感兴趣,但是此举所伤的元气要很久才能恢复,如果恢复不好,很容易毙命的。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很多人之所以喜欢《狂人》,也许就是被她那种于苦难中仍然坚持的精神所感动,被她那种于大学之迷茫中高声呐喊的精神所感动,被她那种于众多幽暗中仍然如一粒火苗样顽强地燃烧着的精神所感动,如果我们就因为这些个细小的问题而轻易换了旗帜,我想因此而失掉大家的心的《狂人》比缺少一两个读者更让人可悲。
言至此,又有个如何对待大家兴趣的问题。一味追随大众兴趣而求得报纸的流行,往往流于低俗,而一味站在崖端大声狂呼却不关注太阳从何方升起,不关注大众的内心深处,搞的只是些形而上的东西,这样的顽固闭塞盲目也会让报纸走入死路。《狂人》站在古城站在现如今这样灰暗的大学大声疾呼,所呼喊的东西必定不是大家所轻易能听见的东西,也必定不是轻易为大家所能接受的东西,我们不能一味追求所谓的发展速度(为更多的人接受,理解,接纳)而怀疑我们是否要增加些大家喜闻乐见的东西以博得大家的欢心。首先是坚持,其次是发觉大家内心深层次的精神需要。文学虽然历来被人拿来作为消遣的东西,但是如真的被人“消遣”了,呵呵,恐怕彼时的《狂人》也不适合再叫《狂人》。文学不可以承担太多的社会功用,但是作为唤醒民众的麻木愚昧,引起大家辩论思考甚至达到“精神上的疗救”(鲁迅)的一种形式,还是要承担一些责任的。
以上是我的一些观点,呈之于众。 2008年5月19日 |